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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午』仿彿專程等待著我﹐端坐﹑冥想於泰姬陵前頭的池塘水面上。白晝耀眼的光華﹐由四面八方折射襲來﹐藉由泰姬陵獨特的設計﹐讓午的腦袋後方﹐像是閃爍著七彩奪目的光芒﹐使得冥想中的他﹐看起來像是個得道的婆羅門教士。
難怪他在『Le Bateleur』協會內的新代號﹐會叫做『太陽』。
他睜開了眼睛﹐眼帶笑意地說﹕「Q﹑你果然很帶種﹐知道了我煉金術的威力﹐還敢往夢境中闖。…僅僅是如此﹐我就該賞你個Quick Death﹗」
說時遲﹑那時快﹐午的全身立刻發出金光﹐仿彿與太陽合而為一﹗變成光體的他﹐只用手指一指﹐指頭末梢便射出了激光…我若反應慢了分毫﹐胸口立刻就會被燒出個大洞﹗
「呵呵﹑『分身術』是嗎﹖…Q﹑看來你在『睡夢瑜伽』上﹐也花了不少苦心修行﹗」
『知幻即離﹐不作方便﹔離幻即覺﹐亦無漸次。』
…摘自【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】
修習『睡夢瑜伽』沒有捷徑﹐會就是會﹑不會就是不會﹐它的根本奧義﹐就只是上面的幾句話。乃至於全世界﹐所有為苦惱所疑惑﹑痛苦的人﹐要離苦得樂﹐所謂的漸進法門﹐也全都是古聖先哲﹐編造出來安撫人們的方法。就好像學騎腳踏車﹑學游泳的初學者一樣﹕何嘗見過有人只學會『一半的平衡感』﹑還是『一半的水母飄』嗎﹖…開竅就是開竅﹐不開竅就是不開竅﹐根本沒有中間地帶可言。
我在與『午』的纏鬥中﹐所使用的分身法﹐便是年輕時在『睡夢瑜伽』中﹐於游戲夢境間﹑無意練出來的本事之一。『午』的性子畢竟還是沒變﹐見到化身成千百個分身的我﹐他不禁火氣上冒﹐開始殺紅了眼﹔這夢境中的『泰姬瑪哈陵』﹐已經被摧毀泰半了﹗
雖然我尚可從容地閃躲﹐但是我發現我變化出的分身﹐一旦被『午』的激光擊中﹐便就此消失而無法再恢復﹐也就是說﹐我的分身的數目逐漸減少﹐而我也越來越暴露於『午』的激光殺招下了。
在戰鬥中﹐我依舊保持著冷靜﹐以各種方式﹐挑逗著『午』﹑來觀察他的反應﹕我發現即使我退到遠方﹐『午』似乎仗著他死光般的射線﹐完全沒有要從池塘水面起身落座的意思。…這是因為他妄自托大﹖還是有什麼原因﹐所以他不能離開那池塘呢﹖
只是一轉瞬間﹐『午』察覺到愣住而思考的我﹐一個激光掃射﹐打穿了我的左膝蓋﹗…我的分身﹐也因為劇痛而消失﹐我則倒在血泊之中﹐不能移動半分了﹗
『知幻即離﹐不作方便﹔離幻即覺﹐亦無漸次。』…如果這一切是假的﹑是虛的﹑是夢幻的﹐那麼﹑為什麼我血流如注﹐而且痛得要命呢﹖
「咈咈﹑Q﹐結束的時候終於到了﹗」﹐『午』得意洋洋地起身﹐從池塘的那頭﹐緩緩地走到接近我的這一頭來。
在這剎那間﹐我終於理解午的『夢靨術』﹐箇中的秘密了﹗於是我用自己的指甲﹐在手臂上刻下了字…希望小茵﹑Catherine她們﹐能夠破解我這來自於惡夢夢境的訊息﹗
「還在作垂死的掙扎嗎﹖」﹐『午』露出森森的白牙﹐奸笑地說﹕「就算你能藉由傷口留字﹐與還是醒著的她們溝通﹐那又如何﹖在『我的夢境』中﹐你們是完全無法打敗我的﹗」
「午﹑你的個性實在糟糕﹐一點都沒有改變﹔不過不改也罷﹐這個驕傲自滿的性格﹐如今就會要你的命了﹗」
「是嗎﹖」﹐『午』又發出一道激光。他站在池邊﹐又打穿了我的一邊的肩膀。
「你說的沒錯﹑『午』﹐在『你的夢境』中﹐我們的確沒辦法奈何你半分﹔可是在別的世界裡﹐可就不一樣了﹗」
這個時候﹐『午』的胸口﹑忽然涌出了鮮血﹗…連他自己﹐都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心窩上的大洞﹗﹗
我將方纔自己用指甲作刃﹐以自己的血肉作紙﹑刻著字的手臂內面翻了過來﹐上面只是兩個英文字﹕「River Shore」
「當我第一次進入你的夢境﹐那時是晚上﹐所以夢境中的背景也是夜晚﹔第二次進入你夢境的時候﹐就成了白晝﹐因為現在外頭也是白天。…也就是說﹐你所營造出來的夢靨﹐也無法超脫你自己本尊肉體的感官認知。」﹐我頓了頓﹐繼續說﹕
「而且﹑你不該一直提醒我﹐這是『你的夢境』﹐這等於告訴了我﹐你的本尊﹐目前也處於睡眠狀態﹗…再加上你一直不離開水面﹐由種種的訊息分析﹐你的本尊肉身﹐正在水邊睡覺﹗」
這個時候﹐我發現自己的身影﹐還有『午』的身影﹐同時間慢慢地褪色…由上次的經驗﹐應該是他已漸漸甦醒﹐而我也被小茵﹑Catherine給『叫醒』了。
「阿斯巴罕‧嗡‧傑卡婆羅尼耶…」﹐血流如注的午﹐一邊用手掩著被洞穿了的胸口﹐一邊唄誦著奇怪的波斯咒語﹔在我離開夢境的最後一刻﹐我仿彿見到他的傷口﹐在漸漸縮小著。
醒來的那一刻﹐我的人還是在小屋中﹐Catherine因為不能見光﹐所以留在我身旁戒護﹐而小茵則緊緊抱住了我﹐一直地啜泣著。
她的右手袖子上﹐完全被鮮血染紅﹐手裡還拿著一柄短刀。我現在已恢復正常的意識能力﹐回憶起剛剛在夢境中﹐『午』的胸口忽然出現的大洞﹐顯然﹑那是小茵在河邊找到睡眠狀態的他﹐然後狠狠地捅了他一刀。
「Q﹑你的肩膀﹑膝蓋都被打穿了﹐很痛吧﹖」﹐小茵的眼淚﹐像成串的珍珠一樣滾落﹔我看到後方的Catherine﹐其實也偷偷地拭去眼角的淚水﹐顯然她也頗擔心我。
「妳臉上的『午』字﹐不是他刻的﹐而是妳在夢境中﹐想到如何『溝通』的辦法﹐免得醒來又忘記一切﹐所以為了留訊息給我而自己刻的﹗」﹔我轉頭對Catherine說﹕「把我的『金剛不壞之身』給我﹐我要穿上。」
Catherine雖不了解我的用意﹐但還是將我那襲輕薄如紙﹑狀似人皮的防護甲遞給我﹔此時我這才發現﹐她方纔與『午』在夢境中纏鬥﹐被夢中的陽光照射過燒焦傷口﹐並沒有復原。
我忍著疼痛﹐緩緩地穿上『金剛不壞之身』後﹐示意她們靠近我﹐我的左右手﹐分別按著她們的刀疤﹑燒傷處﹐然後唄唱著﹕「阿斯巴罕‧嗡‧傑卡婆羅尼耶…」
這個時候﹐奇跡發生了…小茵臉上深可見骨﹑醜陋的傷疤﹐與Catherine手腳上﹐被紫外線燒灼的焦黑傷口﹐居然在幾分鐘之內﹐慢慢地恢復原狀了﹗
「『午』的煉金術來自『Le Bateleur』﹐而該協會的煉金術﹐很可能又來自偷學了『西王母』所謂『心物轉換機轉』的『葛伯』。剛剛在夢中﹐我見『午』使用這個咒語﹐竟然能治療好自己胸前的傷口…所以我想﹐穿上也來自西王母的東西﹐再配合我『睡夢瑜伽』的念力﹐應該可以有些作用吧﹖」
「那麼﹑Q﹐你為什麼不自己治療自己呢﹖」﹐Catherine擔心地說。
「妳們沒練過『睡夢瑜伽』﹐就算穿上金剛不壞之身﹑誦唱咒語﹐也無法發揮功效…而我自己﹑穿上了『金剛不壞之身』後﹐又摸不著自己的傷口。」﹐我苦笑著﹑抹去嘴角的鮮血說﹕
「我養傷需要時間﹐此地也不宜久留。」
我用沒受傷的右腳﹐猛地一跺地﹐老舊的地板﹐立刻崩解而露出了個大洞。洞窟內是小小的岩質內灣﹐可以聯結到亞穆那的河中心﹐裡面還停了台小型海洋研究專用的潛水艇。
「我們去哪裡﹖」
「既然『Le Bateleur』與『東印度公司』脫不了關係﹐我們就到『東印度公司』﹐當年在南亞地域﹐另外一個會下金蛋的地方去找看看。」
「除了香港之外﹐另外一個東方之珠﹑新加坡嗎﹖」﹐小茵問著我。
「不﹑是海盜出沒頻繁的『麻六甲海峽』﹗」﹐我忍著痛﹑苦笑著說﹕「用賺的﹑哪有用搶的快﹖」
發 表 時 間 ﹕ 2008/01/03﹐ 22﹕55
難怪他在『Le Bateleur』協會內的新代號﹐會叫做『太陽』。
他睜開了眼睛﹐眼帶笑意地說﹕「Q﹑你果然很帶種﹐知道了我煉金術的威力﹐還敢往夢境中闖。…僅僅是如此﹐我就該賞你個Quick Death﹗」
說時遲﹑那時快﹐午的全身立刻發出金光﹐仿彿與太陽合而為一﹗變成光體的他﹐只用手指一指﹐指頭末梢便射出了激光…我若反應慢了分毫﹐胸口立刻就會被燒出個大洞﹗
「呵呵﹑『分身術』是嗎﹖…Q﹑看來你在『睡夢瑜伽』上﹐也花了不少苦心修行﹗」
『知幻即離﹐不作方便﹔離幻即覺﹐亦無漸次。』
…摘自【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經】
修習『睡夢瑜伽』沒有捷徑﹐會就是會﹑不會就是不會﹐它的根本奧義﹐就只是上面的幾句話。乃至於全世界﹐所有為苦惱所疑惑﹑痛苦的人﹐要離苦得樂﹐所謂的漸進法門﹐也全都是古聖先哲﹐編造出來安撫人們的方法。就好像學騎腳踏車﹑學游泳的初學者一樣﹕何嘗見過有人只學會『一半的平衡感』﹑還是『一半的水母飄』嗎﹖…開竅就是開竅﹐不開竅就是不開竅﹐根本沒有中間地帶可言。
我在與『午』的纏鬥中﹐所使用的分身法﹐便是年輕時在『睡夢瑜伽』中﹐於游戲夢境間﹑無意練出來的本事之一。『午』的性子畢竟還是沒變﹐見到化身成千百個分身的我﹐他不禁火氣上冒﹐開始殺紅了眼﹔這夢境中的『泰姬瑪哈陵』﹐已經被摧毀泰半了﹗
雖然我尚可從容地閃躲﹐但是我發現我變化出的分身﹐一旦被『午』的激光擊中﹐便就此消失而無法再恢復﹐也就是說﹐我的分身的數目逐漸減少﹐而我也越來越暴露於『午』的激光殺招下了。
在戰鬥中﹐我依舊保持著冷靜﹐以各種方式﹐挑逗著『午』﹑來觀察他的反應﹕我發現即使我退到遠方﹐『午』似乎仗著他死光般的射線﹐完全沒有要從池塘水面起身落座的意思。…這是因為他妄自托大﹖還是有什麼原因﹐所以他不能離開那池塘呢﹖
只是一轉瞬間﹐『午』察覺到愣住而思考的我﹐一個激光掃射﹐打穿了我的左膝蓋﹗…我的分身﹐也因為劇痛而消失﹐我則倒在血泊之中﹐不能移動半分了﹗
『知幻即離﹐不作方便﹔離幻即覺﹐亦無漸次。』…如果這一切是假的﹑是虛的﹑是夢幻的﹐那麼﹑為什麼我血流如注﹐而且痛得要命呢﹖
「咈咈﹑Q﹐結束的時候終於到了﹗」﹐『午』得意洋洋地起身﹐從池塘的那頭﹐緩緩地走到接近我的這一頭來。
在這剎那間﹐我終於理解午的『夢靨術』﹐箇中的秘密了﹗於是我用自己的指甲﹐在手臂上刻下了字…希望小茵﹑Catherine她們﹐能夠破解我這來自於惡夢夢境的訊息﹗
「還在作垂死的掙扎嗎﹖」﹐『午』露出森森的白牙﹐奸笑地說﹕「就算你能藉由傷口留字﹐與還是醒著的她們溝通﹐那又如何﹖在『我的夢境』中﹐你們是完全無法打敗我的﹗」
「午﹑你的個性實在糟糕﹐一點都沒有改變﹔不過不改也罷﹐這個驕傲自滿的性格﹐如今就會要你的命了﹗」
「是嗎﹖」﹐『午』又發出一道激光。他站在池邊﹐又打穿了我的一邊的肩膀。
「你說的沒錯﹑『午』﹐在『你的夢境』中﹐我們的確沒辦法奈何你半分﹔可是在別的世界裡﹐可就不一樣了﹗」
這個時候﹐『午』的胸口﹑忽然涌出了鮮血﹗…連他自己﹐都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心窩上的大洞﹗﹗
我將方纔自己用指甲作刃﹐以自己的血肉作紙﹑刻著字的手臂內面翻了過來﹐上面只是兩個英文字﹕「River Shore」
「當我第一次進入你的夢境﹐那時是晚上﹐所以夢境中的背景也是夜晚﹔第二次進入你夢境的時候﹐就成了白晝﹐因為現在外頭也是白天。…也就是說﹐你所營造出來的夢靨﹐也無法超脫你自己本尊肉體的感官認知。」﹐我頓了頓﹐繼續說﹕
「而且﹑你不該一直提醒我﹐這是『你的夢境』﹐這等於告訴了我﹐你的本尊﹐目前也處於睡眠狀態﹗…再加上你一直不離開水面﹐由種種的訊息分析﹐你的本尊肉身﹐正在水邊睡覺﹗」
這個時候﹐我發現自己的身影﹐還有『午』的身影﹐同時間慢慢地褪色…由上次的經驗﹐應該是他已漸漸甦醒﹐而我也被小茵﹑Catherine給『叫醒』了。
「阿斯巴罕‧嗡‧傑卡婆羅尼耶…」﹐血流如注的午﹐一邊用手掩著被洞穿了的胸口﹐一邊唄誦著奇怪的波斯咒語﹔在我離開夢境的最後一刻﹐我仿彿見到他的傷口﹐在漸漸縮小著。
醒來的那一刻﹐我的人還是在小屋中﹐Catherine因為不能見光﹐所以留在我身旁戒護﹐而小茵則緊緊抱住了我﹐一直地啜泣著。
她的右手袖子上﹐完全被鮮血染紅﹐手裡還拿著一柄短刀。我現在已恢復正常的意識能力﹐回憶起剛剛在夢境中﹐『午』的胸口忽然出現的大洞﹐顯然﹑那是小茵在河邊找到睡眠狀態的他﹐然後狠狠地捅了他一刀。
「Q﹑你的肩膀﹑膝蓋都被打穿了﹐很痛吧﹖」﹐小茵的眼淚﹐像成串的珍珠一樣滾落﹔我看到後方的Catherine﹐其實也偷偷地拭去眼角的淚水﹐顯然她也頗擔心我。
「妳臉上的『午』字﹐不是他刻的﹐而是妳在夢境中﹐想到如何『溝通』的辦法﹐免得醒來又忘記一切﹐所以為了留訊息給我而自己刻的﹗」﹔我轉頭對Catherine說﹕「把我的『金剛不壞之身』給我﹐我要穿上。」
Catherine雖不了解我的用意﹐但還是將我那襲輕薄如紙﹑狀似人皮的防護甲遞給我﹔此時我這才發現﹐她方纔與『午』在夢境中纏鬥﹐被夢中的陽光照射過燒焦傷口﹐並沒有復原。
我忍著疼痛﹐緩緩地穿上『金剛不壞之身』後﹐示意她們靠近我﹐我的左右手﹐分別按著她們的刀疤﹑燒傷處﹐然後唄唱著﹕「阿斯巴罕‧嗡‧傑卡婆羅尼耶…」
這個時候﹐奇跡發生了…小茵臉上深可見骨﹑醜陋的傷疤﹐與Catherine手腳上﹐被紫外線燒灼的焦黑傷口﹐居然在幾分鐘之內﹐慢慢地恢復原狀了﹗
「『午』的煉金術來自『Le Bateleur』﹐而該協會的煉金術﹐很可能又來自偷學了『西王母』所謂『心物轉換機轉』的『葛伯』。剛剛在夢中﹐我見『午』使用這個咒語﹐竟然能治療好自己胸前的傷口…所以我想﹐穿上也來自西王母的東西﹐再配合我『睡夢瑜伽』的念力﹐應該可以有些作用吧﹖」
「那麼﹑Q﹐你為什麼不自己治療自己呢﹖」﹐Catherine擔心地說。
「妳們沒練過『睡夢瑜伽』﹐就算穿上金剛不壞之身﹑誦唱咒語﹐也無法發揮功效…而我自己﹑穿上了『金剛不壞之身』後﹐又摸不著自己的傷口。」﹐我苦笑著﹑抹去嘴角的鮮血說﹕
「我養傷需要時間﹐此地也不宜久留。」
我用沒受傷的右腳﹐猛地一跺地﹐老舊的地板﹐立刻崩解而露出了個大洞。洞窟內是小小的岩質內灣﹐可以聯結到亞穆那的河中心﹐裡面還停了台小型海洋研究專用的潛水艇。
「我們去哪裡﹖」
「既然『Le Bateleur』與『東印度公司』脫不了關係﹐我們就到『東印度公司』﹐當年在南亞地域﹐另外一個會下金蛋的地方去找看看。」
「除了香港之外﹐另外一個東方之珠﹑新加坡嗎﹖」﹐小茵問著我。
「不﹑是海盜出沒頻繁的『麻六甲海峽』﹗」﹐我忍著痛﹑苦笑著說﹕「用賺的﹑哪有用搶的快﹖」
發 表 時 間 ﹕ 2008/01/03﹐ 22﹕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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