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後來參加了小孟的喪事﹐那實在不是很愉快的經驗﹕報紙的社會版新聞上說﹐小孟原來一直長期服用毒品﹐並且有毆打女友﹐甚至自虐的傾向…那天他跟我吃完飯後﹐就突然衝回老家去﹐因為他發現手機的來電顯示﹐是從小孟的父母家打去的﹐那時他直嚷嚷著說﹐怕盼盼對他老爸老媽不利。
不過事實上是﹕小孟的爸媽並沒有在家﹐而盼盼也只是去例行地幫忙打掃罷了。我就跟所有的媒體﹑法官﹑甚至於孟家兩老一樣一樣﹐相信巧笑倩兮﹑楚楚可憐的盼盼﹐是出於無奈﹐而在自衛時﹐不小心殺死小孟的。
我在簡單莊嚴的喪禮上﹐見到了盼盼﹐那天下午﹑我一直陪在她身邊。她一邊將以前買給小孟﹐整整十二只紙箱的情侶裝全部燒掉﹐纖細的小手﹑還一邊發抖著。
一直到超渡的儀式結束﹐她才開始眼淚決堤﹐崩潰在我的懷裡。她先開口問我說﹕「學長﹐今天晚上﹑你…你方便陪我嗎﹖我真的好怕…」﹔我點了點頭﹐然後帶盼盼到我的住所﹐摟著她入眠。
雖然我們是一起相擁入睡﹐但其實我並沒有預期會跟盼盼作愛的﹕她半夜時﹐突然將她纖嫩白皙的小手﹐伸進了我的睡褲裡頭﹐套用著我的陰莖﹐然後含著淚光﹑紅著眼眶求我說﹕「學長﹐拜託你幹我好不好﹖…再這樣下去﹐我會瘋掉的﹗」
我無法體會這是什麼樣的心情﹐但我心中秘密的邪惡念頭﹐老早就想要佔有她了﹐所以一切來的都很自然…即使她只是想利用性愛﹑利用我來沖淡這衝突糾結的情緒﹑來暫時忘記小孟﹐我也不是這麼在乎了。
盼盼這晚很瘋狂﹐跟一頭飢渴的母狼一樣﹐她不但主動﹐而且哀求我用力地打她的屁股﹑乳房﹐甚至於她那可愛清秀的臉蛋﹑還有腹部…她大概是希望藉由這種極端的方式﹐才能夠消除掉一些罪惡感吧﹖
這晚我們作了三次﹐她在我的胸口﹑頸子﹑肩膀跟手臂﹐都留下來許多道深深的齒痕。我也在她的哀求下﹐把一股股濃稠的精液﹐全部射進她的子宮跟嘴裡面。
小孟屍骨未寒﹐我就跟誤殺了他的女友上床。以常人的眼光來看﹐應該會指責我禽獸不如吧﹖但這種邪惡﹑刺激而悖倫的快感﹐真的是我從來沒有過的﹗…我承認自己以前並不算是個SM性愛的熱衷者﹐但是自從一個月前的那晚開始﹐我已經成了盼盼的俘虜。
「學長﹑你來試試看我打給你的毛線衣﹗」﹐盼盼熱情地吻了我一下﹐然後強拉著我﹑要我立刻套上她這一個禮拜鉤出來的駝毛高領毛衣…此時她自己的身上﹐也穿了件一模一樣款式的套頭毛衣。
我一邊脫下外套試穿衣服﹐一邊半開玩笑地說﹕「盼盼﹑小心我打妳屁股哦﹖…還叫我學長﹖」
「我還希望﹑你現在就可以打我屁股呢﹖…老公﹗」﹐看著盼盼甜美又羞澀的表情﹐我似乎都有些痴了…誰能想得到外表這麼文靜﹑又有氣質的美女﹐是我專屬的性奴隸呢﹖
正要套上毛衣的時候﹐我看到毛衣的下擺﹐用紫羅蘭色的絲線﹐絹繡著小小的一排字﹕『For My Beloved 9』。於是我問盼盼說﹕「盼﹑下面這個『9』是什麼意思﹖妳是不是鏽錯字了﹖」
她笑而不答﹐沒有回應﹐只是忙著幫我拉整齊毛衣的下擺跟肩膀。
我突然想到﹕小孟的圍巾下擺﹐鏽了個『For My Beloved B』…原來那個不是小孟的英文名字Billy的縮寫﹑大寫英文字母的『B』﹐而是阿拉伯數字的『八號』。
「老公…你可不可以答應我﹐永遠跟我一起穿『情人裝』﹖」﹐盼盼突然深情地擠進了我的毛衣裡面﹐溫柔地看著我說﹕「我已經遇過這麼多不好的事情﹐走的好累好累﹔我真的好希望﹑你是我最後一個男人…」
嬌小玲瓏的盼盼﹐忽然抱我抱得非常用力﹐我簡直都快喘不過氣來。
發表時間﹕ 2005-12-04﹐ 21﹕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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