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佩是將近三十歲的都會型美女﹐身材高佻﹑曲線完美﹐一張巴掌大小而五官細緻的臉蛋﹐更是常常吸引男性的目光﹔她在大學讀書的時候﹐曾經在『Bizarre Lounge』裡面打工當女服務生兩三年﹐因此與我們店結下不解之緣。
坦白說﹐小佩是個蠻物質主義的拜金女子﹐穿著打扮的花費一直也都不小﹐記得她來我們店裡面打工的時候﹐偶爾會兼作『零售外賣』﹕她會挑些看的順眼又多金﹑口風也蠻牢的男客人們﹐有意無意地暗示他們﹑自己是可以『議價』的﹔以我所知道的﹐那兩三年至少有六個客人﹐或長期﹑或短期地包養過她…我知道了之後﹐也曾經要求她立刻走人離職﹐不過﹑她則是主動拿她自己的身體作交換﹐請求我不要泄漏出去﹐所以我替她保密﹐也讓她繼續留下來工作了一年。
「小佩﹑妳老是靠睡覺來換取金錢﹐那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去賣算了﹖還這麼辛苦上學讀書作什麼﹖」﹐記得那一回﹐我們完事之後﹐我對著正在補妝的她說。
「性只是我的武器之一﹐金錢也不全然是我所追求的﹔我希望有朝一日﹐可以成為這座城市裡面﹑能夠呼風喚雨的女強人﹗」小佩眼神露出了野心勃勃﹐我則是略帶不屑地冷笑了一下﹔她看到了我的輕蔑﹑接著說﹕「小沈哥﹑如果我跟妳老婆抖了出來我們上床的事情﹐你還笑的出來嗎﹖你真的覺得男人跟女人上床﹐男人一定是佔便宜的那一方嗎﹖」…我聽了之後﹐也不禁打了個冷顫﹔那是我第一次﹑也是最後一次與小佩發生關係。
小佩說的沒錯﹕對於男女關係﹐世俗的觀念總認為﹕是男人上了女人﹑佔有了女人﹔但是整個事件的實相是﹐女人逐漸地消耗了男人。…自從她那句話之後﹐我再也不敢輕視女性﹑尤其是不敢輕視小佩。
這晚她來到我們店裡面﹐是經過喬裝打扮的﹔因為我從許多報章雜誌裡面得知﹐目前從事金融業的小佩﹐順利地進行著她往上流社會爬的計劃﹐她已經與某國際商業銀行鉅子的小開『Winston』文定﹐再過一兩週﹑就要步向紅地毯的另一端了﹐所以自然行事要低調些吧﹖…我見到小佩面有難色﹐猜想她大概有什麼難言之隱﹐於是我便開門見山地問她說﹕「小佩﹑別吞吞吐吐了﹐說出來吧﹖小沈哥如果可以幫得上妳的﹐我會盡力而為的。」
「小沈哥﹐妳知道我最近要跟『Winston』結婚了﹐他雖然是家族裡面同輩份中年紀最小的﹐但是前途最被看好﹔」小佩話鋒一轉﹑接著說﹕「Winston有個堂哥﹐當年我在『Bizarre Lounge』打工的那個時期﹐曾經包養過我…不過他那時候是用匿名﹐不然我要是知道的話﹐當初就不會挑這間公司上班﹐也不會刻意找Winston下手了…唉﹗」
「那麼妳為什麼不趕緊跳開來﹐另外再找個鑽石王老五呢﹖我想憑妳的魅力﹐再找一個﹑絕對不是難事吧﹖」我一邊擦著玻璃杯﹑一邊回答她說﹔這麼一提醒﹐我的確對那個Winston的堂哥有些印象﹐在報紙上見過他的照片﹐也似乎見到他來過我們店裡面消費。
「唉﹑小沈哥﹐這你就不懂了﹐他們這些大家族企業﹐每個人為了繼承權﹐非常鉤心鬥角地明爭暗鬥﹔他堂哥知道了我要與Winston結婚﹐才主動現身跟我私下聯絡﹕他扣住了些當初與我交往的證據來威脅我﹐想要在未來的日子裡面﹐利用我來排擠掉被家族看好的Winston。哼﹗不管是日後抖出來﹐還是現在抖出來﹐我以後在上流圈子裡面就沒得混了﹗」
「那妳想要怎麼辦呢﹖」﹔小佩給我的回答令我驚心﹕她沒說什麼﹐只是拿自己的手指﹑劃過了脖子…她竟然想殺人滅口﹗她緩緩地說﹕「我想請小沈哥幫忙的事情是﹐如果以後有人來找你問些問題﹐尤其是關於我跟他堂哥﹐你一律回答『不清楚﹑不知道』就好了…我以後絕對不會忘記小沈哥的好處的。」
「我可不敢跟妳再上床﹐這個『好處』我受不起。」我冷冷地說。
「誰說要跟你上床的了﹑拜託﹖我就要有錢有勢了﹐撇點錢給小沈哥你當謝禮﹐您不是可以自己找好幾個漂亮的酒廊美眉﹐舒服當大爺好幾個月﹖」小佩握住了我的手﹑幾乎要流出眼淚地說﹕「小沈哥﹐我苦了這麼久﹑忍了這麼多﹐才有這麼個機會往上爬﹐你也是親眼看到的…你忍心看我就這樣功虧一簣嗎﹖」
果然在他們兩人婚禮後一個月﹐新聞的頭條出來﹕Winston的堂哥『意圖強姦小佩未遂』﹐便被小佩以『正當的自我防衛』﹐用車子給活活碾死了﹔警檢單位在事後的調查﹐循線找出了些疑點﹐負責調查的正是本店熟客之一﹑警局隊長老汪﹐他開門見山地跟我說﹕
「小沈哥﹐咱們都是明白人﹔這次的案子﹐跟上回『Perfect Murder』的Case很雷同﹐我懷疑是小佩蓄意殺了人﹐企圖栽贓滅口﹔只是被害人有留下些零星的物證﹐讓我們懷疑他們以前就相識了…」他眼睛直瞪著我﹐似乎是不想錯過我任何的表情游移與遲疑﹐接著說﹕
「我們知道﹑小佩很久以前在這裡工作過﹐我只想問小沈哥﹕小佩是不是以前就認識被害人了﹖」
我跟老汪都是閱歷人事很深的人﹐我也知道在他面前﹐頂多只能裝糊塗個兩三秒鐘而已﹔在這兩三秒鐘內﹐往事歷歷在目…我想到小佩剛來我們店裡時﹑清純可人的模樣﹐想到她第一次用薪水﹑買到第一個LV包包的興奮﹐想到她瞞著大家作著援交的事情﹐想到她懇求我不要向她家鄉的父母與學校﹐泄漏出去這些事情﹐想到她主動要求跟我作愛﹑來換給她一次自新的機會﹐想到她那姣好而完美的侗體﹐想到她的嬌喘與淫蕩﹐想到她事後冰冷的回答﹐想到她『力爭上游』的決心…
…Should I give her Second Chance﹖
發表時間﹕ 2005-03-11 10:23:09
留言列表
